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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香情】一条咸猪腿引发的惨案(三)

香独秀×慕容情,原剧改写

有bug,ooc莫怪

仍然少量魔情,开头有咩曾经qj过馆主明示

点开看病弱馆主在线撒娇

本来还很想写个正剧向的,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子长了对品味低劣的腿,它又朝着狗血狂奔而去,拉都拉不住

第三章

 


 

“你是吾的对手吗?你的愤怒能对吾起威胁吗?收敛吧,你虚张声势的爪牙,在吾的面前,你连病猫都不是。因为你没能力,毫无能力。”

 

“虽然吾总是不忍心对自取其辱的你下手,但是,同样的游戏玩三次已经是极限。慕容情,好好把握下一次机会吧,因为那是最后的机会了。”

 

羞辱的话语响在耳边,那个疯子把脸凑得很近,带着冰冷的笑容,身体的痛楚让他说不出话,不得动弹,却无法让自己对脖子上的那只手的抚摸麻木。粗粝灼烫的手掌扯开衣领,探进伤痕累累的胸口,摸到红肿的小豆拧动。

 

“呃,啊——”

 

魔王子在身后抱着他,与他侧脸相贴,冷硬的战甲硌在他身上。

 

“我……不会放过你……嗯……永远不会啊——”一只手滑进底裤,突然重重捏住他的弱点。

 

“你觉得吾会在乎吗?”魔王子在他耳边低声说,有手指刺进他的血肉,在最敏感的地方搅动。慕容情承受不住疼痛,咬住自己的舌头,在他更加用力咬下去之前,身后之人及时卸下他的下颌,鲜红的血沫从他嘴里流出来。

 

“我们的游戏还没有结束,不要急。”他低低地笑了一声,“说起来你又给吾带来新的乐趣了,那个人看起来很在乎你,嗯?”

 

是香独秀!

 

那恶意带来的阴冷从慕容情的背后慢慢爬上来。

 

“他比剑之初好,对吗?”魔王子还在喋喋不休。

 

“他显然是比你要有意思得多的对手。慕容情,你觉得呢?”

 

不,不要,闭嘴!闭嘴!!

 


 

“香独秀!”

 

在昏睡中挣扎中的人突然尖声叫出自己的名字,香独秀扳住慕容情下巴的手一个不稳,差点真的把他的下颌卸下来。

 

慕容情睁开眼,五感慢慢恢复,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里,枕边是绘有孔雀牡丹的衣袖,沾上了新鲜刺眼的血迹——慕容情瞳孔放大,呼吸一窒,复又挣扎起来。

 

香独秀连忙放开他的头,转而按住慕容情的肩膀,一时间前后支拙。

 

“馆主冷静,冷静啊!我是香独秀啊!”

 

待他看清了面前一般如常的香独秀,这才缓下呼吸,想要开口说话,终于意识到舌头上的刺痛,咳出的血沫又溅上香独秀的前襟。

 

慕容情强自忍下不适发声:“香……”

 

被香独秀按住嘴,他摇头说:“先不要讲话了,先将舌头抵住上颚,尽可能止血。馆主刚刚在噩梦中咬住自己的舌头,若非我及时发现,以后馆主就再也不能唱歌了。”

 

我以后还要唱歌做什么呢。慕容情闭上嘴,照他说的抵住舌头,心中戚然。

 

“馆主昏睡了一天一夜,本来情况已经见好,突然又发生了这样的事,真是让人不省心。”香独秀掏出手帕,凑过来小心擦去慕容情嘴边的血。

 

他走到房间的一边打开窗子,隐隐约约的市井喧哗蓦然涌入,金色的晚霞落在他的身上,暖风吹进来,带起染血的袍袖。

 

香独秀转过身来说:“这里是御风楼,在江湖上名声可不次于慕容馆主的薄情馆。我先去找大夫过来,馆主还是在这里休息,不要乱跑。”

 

慕容情点点头。

 

香独秀满意地说:“如此甚好,我不会离开太久,请。”一旋身负手离去。

 

鹂大娘不知道去哪了,屋内便只剩他一个人。

 

慕容情低下头,看到自己的双手已经上药包扎,重重白纱包裹之下已经做不了任何事,外袍已经被脱掉,旁边也没有其他能套上的衣服,他更不可能穿着这身白色的中衣去其他什么地方。

 

噩梦方醒,慕容情还有点恍惚。

 

或者也可以说噩梦从未醒来,自他在襁褓中就是如此。他过去从不做梦,却总以为自己活在梦中,醉生梦死,自欺太平。魔王子打破他的美梦,这似是让他清醒,他却反而好像落入一个更深的梦里。

 

至于香独秀。

 

他或许有点明白香独秀的意思,但他不该待在香独秀身边。

 

他不该待在任何人身边。

 


 

不多时,香独秀带着一个老郎中回来了,同来的还有站在他肩膀上的鹂大娘。

 

舌头上的伤口不浅,处理和后续都有点麻烦。香独秀先让御风楼的人准备了清淡流食,亲手一口一口喂给慕容情,鹂大娘都在一边看呆了,直呼见鬼。

 

这让慕容情也有点别扭,但是自己的手不方便也没有办法。他吃了两口就低下头,香独秀把勺子送到他嘴边也不再张嘴。

 

“馆主!”香独秀久违地感到头疼,“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,但是不吃东西也不会让心情变好。何况我已经这样纡尊降贵来给馆主喂饭,馆主竟然还不领情。”

 

听到还是熟悉的说话方式,鹂大娘安下心,复又骂香独秀不要脸。

 

坐在旁边的大夫也尴尬地说:“现在看来这位公子还没恢复好,气虚体弱,香公子最好还是不要把鹦鹉放在这个房间,太过吵闹,妨碍休养。”

 

鹂大娘连忙闭嘴,眼睛转了转,又用翅膀捂住嘴巴。

 

“粥要凉了,馆主,快点吃完就可以上药了。”香独秀仍然举着勺子。

 

慕容情最后还是张开了嘴。

 

等一切收拾完毕,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。香独秀突然出手抓住鹂大娘的脖子,任她拼命扑腾挣扎求救。

 

“救命啊!杀鸟啦!吾好不容易再见到馆主!吾不能离开馆主!吾不能!不唔……”

 

慕容情本想开口求情,却见香独秀随手拿出手帕堵住鹂大娘的嘴,又说:“馆主,不要说话,好好休息。”然后便离开了房间,关上了门。

 

他静静地坐了一会,又躺下,重新闭上眼睛。

 


 

再睁眼天已经亮了,慕容情是在窗外零碎的敲击声中醒来的。

 

他盯着雕花绘鸟的梁顶缓了很久才回神,却听到身边另有一人的呼吸声,温暖的躯体靠在他身旁,规律地轻微起伏。

 

慕容情艰难地转过头,果然看到香独秀的脸。

 

香独秀白衣散发,虽然靠得很近,但只是平躺在那里,睡得很规矩。他睡在外侧,自己躺在里侧,自己昨天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移动了身体,竟然毫无知觉。

 

不管造成的影响如何,这个人确实发自内心地礼数周全,平日里谈笑自如,春风沐雨,闭上眼之后却显露出眉目的凌厉,倒像个冷峻的剑客了。

 

“馆主醒了?”香独秀忽然睁眼。

 

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慕容情的心脏漏了一拍,他一张嘴,又唤起口腔内的麻痹和疼痛,滚烫的眼泪倏然落下。

 

香独秀也吓了一跳,立刻撑起身,阻止他再开口:“先不要说话!”然后凑过来说:“馆主可否张嘴让我看一下?”

 

慕容情依言张嘴,带动伤口,又一股泪水从他的眼角划过,落进头发里。

 

苦腥的药味让香独秀皱了下眉,他说:“无事,已经好多了,很快就会恢复,只是尽量不要说话,吃饭也要小心。”

 

说完转身下床,走过去拉开卡锁推开窗户,忙活了一早上也没成功进屋的鹂大娘瞬间被掀了出去,传来一声嘹亮的惨叫。

 

慕容情手上的纱布已经可以拆下,不过按照香独秀的想法,他至少还得再休息一天。但是碎岛王权剧变,什岛广诛说戢武王是女人,这很难不和玉辞心联系起来。玉辞心若是出事,那剑之初呢?先前剑之初被设计与戢武王决斗,此事已经过去两天,风暴之中瞬息万变,他再也不能等下去了。想到这里,慕容情拉住香独秀的衣袖,对方露出不赞同的神色,但还是给他取来纸笔。

 

“吾要往风迴小苑寻愁未央。”

 

“啊,是鹂大娘所说的那位与馆主相识的神医。”香独秀点点头,“这自然可以,让他为馆主医治当然更好,那就由香独秀陪同馆主过去吧。”

 

魔王子极有可能已经对香独秀产生兴趣,但他的兴趣从不长久,转眼抛至脑后,只要让香独秀远离,基本就不会让他卷入到这些事情里。

 

慕容情又提笔写道:“吾行动无碍,自行前往即可。”

 

香独秀却是寸步不让:“馆主何必推辞,过去我便说过,若馆主需要,香独秀自会赴汤蹈火,何况只是护送馆主前去求医而已。”

 

他想了想,同意了香独秀的说法,写道:“多谢。”

只要到未央那里后,让香独秀离开就可以。

 

他突然想起之前的那个问题,又写:“香公子到底为何寻我?”

 

“我——”香独秀看着慕容情的眼睛,口中顿了一下。

 

这不像他,他想。他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谈话,严格来说他们并没有见到彼此。

 

“这可以等馆主恢复以后再说。”他说。

 

再上路时,香独秀换掉了染血的外衣,金鎏玉冠,风采卓然,孔雀牡丹绘彩流光,栩栩如生。

 

浮名本是身外物,不着方寸也风流。

 

但昨日刚刚醒来看到的画面已经在慕容情的脑内挥之不去,时刻提醒着他。

 


 

风迴小苑。

 

愁未央坐在药鼎上,远远看到慕容情与一位蓝衣公子同行,一只鸟落在慕容情肩上。

 

“慕容,你回来了。”愁未央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
 

“嗯。”慕容情点头。

 

他转向陌生人:“这位是?”

 

“在下芜园楼主香独秀。”香独秀上前答道。

 

“原来是集境名士香公子,近来吾亦有耳闻,想不到今日有幸一见。”愁未央说。

 

“虚名,一切都是虚名,浮云而已。”香独秀泰然受之,自然地抚平自己的前襟。

 

“哈哈。”愁未央笑了两声,又转向慕容情:“发生何事,你身上的伤?”

 

慕容情本想说无事,正要开口被香独秀拦下,一面解释说:“让在下来,馆主日前伤到了舌头,现在不方便说话。”

 

“舌头?怎么会伤到舌头?”

 

“馆主他——”香独秀甫一开口,便被慕容情扯住衣角。

 

愁未央看着慕容情逃避的表情,叹了口气。

 

“罢了,先入内稍作休息吧。香公子,请。”

 

“请。”

 


 

“有剑之初的消息吗?”慕容情在纸上写道。

 

“剑之初被啸日猋所救,现在在九天之顶,我已经为他去疗伤过了。”愁未央回答。

 

“他的伤势如何?”

 

“性命已保,但是有一道伤势,吾亦无法解开。”

 

怎会?慕容情心中一惊。

 

“这道箭伤是专门针对剑之初的功体而设,对方处心积虑要剑之初一举毙命,若非它所针对的是过去的剑之初,如今的剑之初在功体根基上又有超越,只怕早就没命了。只是解不了这伤患,他也只能做一个残废了。”

 

慕容情沉默低头,没有再写什么。

 

愁未央却看出他心中所想:“你又要做什么,你以为你现在的情况比他好多少?”

 

“吾只是想去探望他。”慕容情放下笔。

 

“剑之初现在暂无性命之忧,要探望不必急于一时半刻,我不过问你这两天经历了什么,但你也该把自己身上的伤养好。”愁未央又取笑道:“不然你去见剑之初是要做什么,一个哑巴和一个瘫子,无言对坐泪双垂?”

 

慕容情笑不出来。

 

香独秀打破沉默:“在下也赞同愁大夫的看法,馆主现在仍需休养,如果必要,香独秀亦可替馆主去一趟九天之顶。”

 

慕容情摇头,写下:“不必。”

 

“那就这样决定了,过两天我会陪馆主走一趟。”他拍了下手,语气明快,“现在就不要想太多。”

 





现在冷圈像我这样高产的人已经不多了,不论质量,难道我不值得一个亲亲嘛QAQ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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