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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香情】一条咸猪腿引发的惨案(七)

香独秀×慕容情,原剧改写

少量愁→情

大家新年快乐呀

时间线和原剧有一点差

靡思陀那段真的是我的怨念,不好意思啰嗦了点,那么拙劣堪称搞笑的话术骗来了一个又一个人,魔城的逻辑简直牛逼

有bug,ooc莫怪

第七章


 



 

原来孔雀已经是最后一人了。


 

这个时候他再追究末世圣传为什么要杀飞鹭已经没有意义,但是报仇,他又该怎么为飞鹭报仇?在他奔忙魔王子之仇时候,飞鹭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无声无息地死了。他杀不了魔王子,也杀不了宿贤卿易子娘,到这一步,前面未必真的有希望,但后方一定没有退路,他必须要走下去。


 

他仍然要和杀死飞鹭的仇人合作下去,打开圣城,等打开圣城……


 



 

被末世圣传奉为圣城的诡异建筑,在地下埋藏千年,封印千年。因地脉变动而裂开的巨大坑口内,虚空中无数的阴冷的黑影张牙舞爪,如同地狱群鬼盛宴,未及靠近慕容情便感受到强烈的魔气,这与他阿多霓天生的圣气相冲,令他的身体感到强烈的不适。


 

他过去来过这里,在他一无所知的时候,只是那个时候他们还窥不得这座城的全貌。


 

“你怎样了?”宿贤卿意识到他的异样。


 

“无事。”


 

“到了这里,你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了。”


 

“哼。”


 

慕容情扶住那扇大门,手掌上传来连绵的刺痛,心里一片平静。


 

那时他一念冲动在佛狱即将胜利之刻唱出霓羽天音,事后也没有觉得不妥,还洋洋得意,那个时候又怎么会想到这一天会成为一切的起点。他到底太天真,太自以为是,以为在这纷乱的江湖中搅弄风云是非常简单的事情,那边几方人马马不停蹄地往薄情馆赶,他却在这里悠悠然泡着茶,让富长贵叫来香独秀和撒手慈悲。


 

香独秀装模做样地在门上敲了两下,大概还整了整自己的仪容,然后说:“慕容姑娘,在下芜园楼主香独秀,应约来访,敢问可以进去吗?”


 

“请。”慕容情低头逗鸟,嘴边忍不住在笑,他等不及要看香独秀待会的表情。


 

香独秀也等不及了,他在门前嗅到慕容姑娘的香气,心神一荡,把刚刚富长贵所说的话忘了个精光,自以为表现得无懈可击,完全看不到他身后富长贵布满冷汗的脑门。他推开门,便看到这些天让他心心念念的身影就这样坐在那边,清晰得触手可及,眼前没有浓重的蒸汽,自己也没有因为受凉而烧坏脑子。那人缓缓站起来,如玉的脸上带着别有深意的微笑,风姿秀美,容华绝世,就如同自己一直以来相信的那样。


 

“慕容姑——”他才说了三个字就被对方打断了。


 

“在下便是薄情馆主慕容情,是男非女,先前香公子错认吾便不计较,但此后万不能再称吾为慕容姑娘了。”


 

香独秀好像没有听到他说的话,仍然直直看着他,眼中光彩变换,就像往常陶醉于自己的英俊和深情那样旁若无人,既没有惊异也没有窘迫。


 

“哦——是慕容公子呀。”原本跟在香独秀后面的撒手慈悲也一闪身跨了进来,走到两人中间,探头探脑地去看香独秀的脸色——他也不愿错过看香独秀笑话的机会。


 

然而不论是慕容姑娘变慕容公子,还是关于慕容情戏耍他的这些天,香独秀对此都没有一点该有的情绪外露,仿佛先前的事情不存在一样。


 

“慕容姑、公子。”他及时纠正了过来。


 

撒手慈悲觉得不如预想中有意思,但认识香独秀这几天,也算是知道了这个人的厚脸皮没这么容易戳破,无趣地转过头。


 

慕容情却不能在香独秀这样炙热的目光下坚持太久,心虚之下先一步结束对视,转身去逗那只白鸟。


 



 

慕容情的右手摸到自己背后脊骨的位置,再一用力,手指便深深嵌入到血肉之中。他慢慢靠着门跪下来,抵在门上的额头皮肤和另一个手掌一样被魔气灼伤,但这边的痛苦并不及身后那生生挖出龙骨的万分之一。泪水混着被魔气污染的鲜血从他脸上流下,即使已经预想过很多次,这个时候他仍然控制不住害怕和悔恨,极致的痛苦几乎足以让他眼中幻影般的希望消散,慕容情忍不住哀叫出声,最后一下用力扯出了龙骨。


 

这一瞬间其他感官回笼,他也想起了自己来这里是为了做什么。他闭着眼睛躺倒在地,若非胸口仍在鼓动宿贤卿还以为他已经死了。


 

“你还能清醒吗,慕容情?”


 

慕容情睁开眼,宿贤卿居高临下看着他,巨大的阴影罩在他身上,他伸出一只手,没什么力气地说:“圣钥给我。”


 

宿贤卿把东西放在他手里,慕容情将那个钥匙拿到眼前,另一只血淋淋的手送来龙骨,果然严丝合缝地嵌进了钥匙的缺口。他再注入阿多霓之力,完整的锁匙爆发出惊人的圣气,与魔城中的魔氛两相呼应,一瞬间华光万丈,引起了魔城的剧烈震荡,大门轰然打开。


 

门内是白茫茫的空无漩涡,不知道将要吞噬掉什么东西。但是慕容情看不到,他失去一截龙骨,倒在地上甚至不能转身。


 

“既然圣城已开,那慕容情也没有用处了。”宿贤卿看着慕容情那双蓝得发亮的眼睛,对身后的人说:“不能让任何人得到圣城的力量,杀凰,你来给他一个了断,其余人随吾进去找天君。”


 

这并不让慕容情感到意外,他看着一步步逼近的女杀手,脸上露出一丝微笑。杀凰不敢大意,鸳鸯弯刀反握在手,寒光一转,就要贴上慕容情的喉咙。


 

就在这时,一条玄雷紫龙从城中窜出,直冲杀凰,瞬间将她绞成碎片。


 

“玄雷,你又淘气了,呵呵呵呵……多么美味的灵魂啊,呵呵呵呵哈哈哈……”一道苍老沙哑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出,阴冷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坑洞,慕容情心中厌恶,却也明白这个声音就是他最后的希望。他心神一松,终于昏死过去,在他身后,自那灰白漩涡之中飞出一道气流,将慕容情卷入城内。


 



 

“慕容公子,自从你我那天在——”


 

“香公子,”慕容情及时止住香独秀的话头,逗鸟杆在他手中慢慢转过来,紫色宝石缀饰伴着丁零当啷的细碎声响晃到香独秀面前,“叙旧的事情待会再说,在下邀请二位前来是有事相求。”


 

香独秀正想一口答应,却听撒手慈悲先一步开口说:“哦,吾听说慕容馆主是个生意人,应该不会让吾等做白工吧?”


 

慕容情道:“自然,那阁下是要先说自己的条件,还是先听在下说要请你们帮什么忙?”


 

“当然是馆主先请。”撒手慈悲谦让道。


 

“昨夜火宅佛狱和百韬略城两处战场胜负将分之时,一阵歌声翻转了两边的情势,导致佛狱和略城由胜转败,集境与死国由败转胜,经过这一天的时间,他们很快就会查到那歌声是从我这薄情馆里传出,我需要早做准备,不然这小小薄情馆可承受不了几方势力大打出手。”


 

撒手慈悲接道:“所以,慕容馆主是想请吾与香独秀做保镖吗?”


 

“然也,”慕容情手中长杆一挑,又问:“那阁下想要什么交易什么呢?”


 

“吾想知道——”他话音一转,道:“薄情馆的秘密。”


 

“哈,薄情馆有什么秘密?”慕容情笑道。


 

“比如在外界炙手可热的阿多霓,比如兵甲武经,再比如,剑之初。”


 

慕容情摇摇头:“这太多了。”


 

“吾这是在给馆主选择的余地。”


 

“今晚你会得到一些想要的答案。”慕容情说。


 

“馆主这是想赖账吗?”撒手慈悲挑眉。


 

“诶,并非不能告于你知,而是这交易算不上是什么交易,时机到了,阁下自会知晓。”


 

“哈,吾没问题了,今晚我会准时现身,请。”撒手慈悲站起身。


 

“请。”慕容情也起身相送,“富长贵,送客!”


 

富长贵推门进来引路。


 

香独秀坐在原处,等慕容情问他。却听慕容情说:“香公子,你还不走吗?”


 

“馆主还没问我要交易什么。”他理所当然地坐在那里,稳如泰山。


 

慕容情不看他,转身逗那小白鸟,一边说:“吾不需要问,吾已经告诉你慕容姑娘的下落了,交易达成。”


 

“啊?”香独秀呆了半晌,心中不服,“慕容馆主,你这样实在不讲道理。”


 

“吾的道理很清楚,香公子怎能说吾不讲道理?”


 

香独秀站起来两步跨到慕容情面前,隔着鸟笼对上他的双眼,那双蓝色的眼睛只愣了一瞬,又转开了。香独秀心中一急,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拖了过来,一时肢体相接,赞羽优昙之香扑面而来。


 

“香独秀!你做什么?”慕容情面露恼怒之色,除被抓住的手腕与他拉锯,倒没有更多挣扎的动作,只是朝外间喊富长贵。


 

“这个不算!”香独秀看着他的眼睛说:“我要重新提一个条件。”


 

慕容情听了却平静下来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:“那你想要什么?”


 

“我要你留在我的身边。”香独秀鬼使神差说了这样一句话。


 

慕容情并未直接拒绝,神色恍惚又温柔,一只手摸上香独秀的脸,慢慢靠了过来。


 

香独秀看着越来越近的脸,心中却一片迷茫。


 

香气里慕容情的额头与他的轻轻相贴,嘴唇轻微开合,却没有声音,香独秀读不出他在说什么,心中越来越急躁,大喊:“馆主!慕容馆主!”


 

慕容情虽然与他肢体相接,灵台相合,却好像和他在两个世界,对他的呼喊没有一点反应。最后淡淡笑了一下,便像被碰到的金色泡沫一样消散了。


 

“慕容馆主!”香独秀大喊着醒过来。天又快黑了,昏暗的房间里再也没有其他人。香独秀支起上半身,他的脑子还有点混沌,只是感觉身上好像出了汗,虽然现在不热,但黏腻的感觉令他非常不适。


 

他突然回想起自己昏睡前发生的事,一骨碌爬起来冲出房间。


 

外面停云听到他刚刚的声音,正急匆匆的赶过来,与香独秀撞了个照面,问及缘由,香独秀说明后也大惊失色,即刻带香独秀去见愁未央。


 

愁未央呆了一会,还没来得及再做决定,便听见门外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势由远而近,愁未央按下香独秀这边,独自出门迎接。


 

“天善其真,真圣之传,传贤于常,常道宣天。”语落风停,扬尘亦清,宿贤卿站在风迴小苑之外。


 

“宿贤卿,你来做什么?”愁未央冷然问。


 

“吾来请你治一个人。”他答道。


 

“是谁?”


 

“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力吗?”


 

“你——”宿贤卿此刻心中必然不平静,他过去不论手上做的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,说出来的话听起来都像一个真正的圣徒,一定是发生了什么。愁未央垂下眼说:“我可以为你治,但要告诉我慕容情的下落。”


 

“吾以为你该交换你女儿的消息。”宿贤卿说。


 

“如果你让我带走雪儿,那我就不问慕容情。”


 

“哈。”宿贤卿笑了一声,说道:“慕容情挖出自己的龙骨开城,此后就被卷入圣城之中,更多的吾就不知道了。”


 

“他竟然……”愁未央乍一听到这个消息,尖锐的痛楚自他心口爆开,逐渐蔓延全身,“我竟是害了他……”万千过往自他眼前流过,最后只剩下那个傍晚慕容情跌跌撞撞扑到自己面前时绝望的眼神。


 

宿贤卿却是没有耐心等他平复思绪:“先随我走!”


 



 

香独秀在一墙之隔的内院听到全部对话,沉默着坐了很久。停云不知道该做什么,过了好一会,试探着问香独秀:“香公子,还需要准备晚膳吗?”


 

香独秀说:“不必了。”他站起身就要往外走。


 

见他抬脚就走,停云有点急,忙问道:“香公子要往何处?”


 

“我去找那个圣城,先去探探情况。”他答道。


 

“香公子路上小心!”停云说。


 

香独秀点点头:“请。”


 



 

愁未央先前与他讲过被末世圣传奉为圣城的那个鬼蜮建筑,何况魔城一开,武林上关于这个地方的传言甚嚣尘上,要找到它不难。香独秀前往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气质出尘的蓝衣道者,自称登道岸任云踪,得知香独秀的目的地,表示自己也暗中观察了那个魔城很久,愿意一同前往,香独秀自然不会拒绝。


 

二人来到魔城入口,雕刻着诡异图纹的黑色大门仿佛有所感应,在他们到达之时轰然大开,内中仍是浓重的灰白雾气,看不分明。


 

香独秀与任云踪对视一眼,同时踏入那白雾之中。


 

走过飘着冷雾的灰色长廊,两个人的脚步声规律地回响在这奇异的空间里,或者说更像是响在他们的脑子里,香独秀与任云踪各自屏息定神,以保持思绪清明。而后在踏出某一步之后,那个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长廊忽然消失不见,香独秀回过神便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类似前厅的地方,正北方向的墙面上一个巨大的异形铜面,正对着香独秀的视线,把他吓得退了一大步,忽然又想起来什么,转头却不再看得到来时得长廊,一时僵在原地。


 

一边任云踪的反应则是平常得多。


 

“香楼主?”他出言提醒。


 

“哦,吾无事。”他跳到任云踪身后抱住对方的手臂,当然这仍然让他觉得不够。


 

“香楼主,你怎样了?”


 

香独秀连忙解释:“我没事!这里环境阴森,还有穿堂风,我是怕任道长冷。任道长冷吗?”


 

“……贫道不冷。”任云踪说,他本没有什么表情,一回头却看到刚才空无一人的地方站了一个衣着奇异的干瘦老头。香独秀感受到任云踪身体一震,心中一荡,几乎不敢睁眼。


 

“欢迎来到天阎魔城。”那个老头说。


 

香独秀小心看了他一眼,觉得他和墙上的那个鬼面装饰长得有异曲同工之妙,试探着问:“你就是此地的主人吗?”


 

“非也,在下靡思陀,只是此地的管家。”那人始终面带微笑,看起来很礼貌,但看着他,诡异的气氛便要顺着香独秀的领口钻进他的衣服。


 

“在下芜园楼主香独秀,来这里是因为从他处得知吾友慕容情被卷入城中,前来寻他。”香独秀又确认道:“慕容馆主确实在这里吗?”


 

“是在这里没错。”靡思陀答道。


 

香独秀放开任云踪,走上前急急问道:“他现在状况如何,精神怎么样,身上的伤有没有处理——算了你不用回答,直接带我去见他就是了。”


 

靡思陀却说:“慕容情既然入我魔城,就是魔城的人了,要见他,必然要得到他本人的同意,没有慕容情自己的同意,香楼主见不到他。”


 

“那请阁下告诉他香独秀来了,想见他。”香独秀说。


 

“慕容情不想见你,你若要见到他,只能加入魔城,成为我们的人,就可以在魔城内自由走动。”靡思陀说。


 

见香独秀面色急切,任云踪本想阻止,却听他说:“慕容馆主现在确实神智清醒,你们在我与这位任道长到来之前询问过他,而慕容馆主做出不愿见我香独秀的决定,对吗?”


 

“哈,这是自然。”靡思陀笑了一声。


 

“你在说谎。所以慕容馆主现在并无神智,可能是因为伤重昏迷,又或者,”香独秀冷冷看着他,接着说:“是你们有意操作?”


 

“只要香楼主与我定下契约,这一切都能得到解答,”靡思陀说,“放心,即使加入魔城,阁下仍然拥有行动自由。”


 

“那么慕容馆主有行动自由吗?”香独秀问。


 

靡思陀看了他一会,又笑了一声说:“他尚未加入魔城。”


 

“放他离开。”


 

“然后香楼主加入魔城吗?这样倒是很公平。”靡思陀说。


 

“一点都不公平。”香独秀摇头道:“慕容馆主付出一截龙骨为你们开城,然后浑浑噩噩地成为你们招摇撞骗的工具,有什么公平之处?”


 

“公平交易成立不在一物换一物,而在于双方能够各取所需,这才是公平。”靡思陀解释道:“香楼主想要魔城释放慕容情,魔城想要香楼主加入效力,非常公平。”


 

香独秀想了一下,又问:“魔城可有弥补龙骨缺失之法?”


 

“自然是有的,”靡思陀的笑褶愈加深陷,“不过条件是——”


 

“至少这一点是他应得的,是你们欠他。”香独秀打断他,“这是所有交易的前提,否则香独秀会采取极端手段。阁下是能做决定的人吗?”


 

靡思陀沉默了一会,说:“可以。”


 

“那我现在要见到他。”


 

“香楼主是否觉得自己在得寸进尺?”


 

“在这一切之前,让我看到慕容馆主完好无损神智清醒地离开魔城,这是我的所需。”香独秀说。


 

“然而香楼主尚还没有付出任何代价。”


 

“正如你们也还没有付出任何代价,”香独秀不为所动,又说,“既然是两方交易,诚意不能只在我这一边体现。当然你们可以拒绝与我交易,香独秀自会另寻他法救出慕容馆主。”


 

靡思陀迟迟不回应,香独秀又进了两步,说:“是说你们看起来像是做惯了魔鬼交易,不知道正常交易的规矩了吗?交易前不提供虚假信息,与第三方相关的交易要在三方在场之时三方确认,不然的话,你们是打算收双份的报酬吗?”


 

靡思陀逐渐被他逼至墙边,他用木杖在两人中间的地面上轻敲两下。


 

香独秀后退一步。


 

“香楼主好像忘了自己应该是受制于人的那个。”靡思妥提醒到。


 

香独秀笑了一声:“哈,既然一开始就是霸王条款,又何必装得那么和善?”


 

“若是香楼主要加入魔城,与我们一道,一开始就把关系闹僵了,以后未免不好看。”那不要脸的老头仍然泰然自若。


 

香独秀转头走了几步回到任云踪身边,又问:“既然我的要求你们不愿满足,那是否就代表着,交易失败?”


 

“香楼主确定吗?”


 

“在下会另寻他法。”香独秀说,“与满口谎言的人交易,即使赔上数倍的代价也不会得到想要的,任道长觉得如何呢?”


 

任云踪说:“既然香楼主想清楚了,那我们就先离开吧。”


 

“即使我说慕容情随时会死在魔城中?”靡思陀突然说。


 

香独秀回头问:“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见靡思陀不再说话,便不想再理会。


 

然而他们刚走出几步,靡思陀便在后面喊道:“请等一下。”


 

两人停住脚步,回头看他。


 

“刚刚主人给出指示,我们会给慕容情治疗,并让他离开魔城。”靡思陀说。


 

“哦?这次又是什么条件?”香独秀理过额前的金发。


 

“无需条件,如香楼主所说,这是他应得的。”他仍然面带笑容,谦卑得像一个普通的管家,“两位只需在这里稍等片刻。”


 



 

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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