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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香情】一条咸猪腿引发的惨案(一)

香独秀×慕容情,原剧改写

有bug,ooc莫怪

我对鹂大娘有很深的执念

今天我就是鹂大娘!

不知道这篇能写到哪,今天突然想到的开头,先把这段写出来再说



薄情馆遭劫,地气被破,雪非烟不再,慕容情也不知所踪。香独秀离开薄情馆,继续游历苦境。


这天香独秀路过村舍,见几人拎着锅瓢棍棒追着一只大鸟咒骂而出,那大鸟爪子上勾着个块头不小的咸猪腿飞得歪歪斜斜,嘴里竟然还大声呼救,看到不远处的香独秀,眼中一亮,直直朝他飞来,一边喊着“香大侠救命”。

香独秀一看,竟是薄情馆的鹂大娘。鹦哥本不是善长飞行的鸟儿,加上拖着重物,很快又要被追赶的村民抓到,鹂大娘关键时刻一闪身,想要躲到香独秀身后。

熏肉腥咸的臭味扑面而来,近看上面还粘附着尘油草灰,香独秀眉间一皱,脚比心快,瞬间跳开三丈,鹂大娘再次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来人面前,不禁大叫:“杀鸟啦!救命啊!香独秀你怎可见死不救!”附近空旷,鹂大娘别无他法,追着香独秀绕圈,拼命把咸猪腿往香独秀身上蹭,香独秀的洁癖症受咸猪腿所制,加上周边脚步杂乱,绝顶轻功发挥不出,眼看着那黑漆漆的锅底和脏兮兮的猪腿就要往自己脸上招呼,他大喝一声:“停!”

鹂大娘受惊,爪子一松,香独秀及时避开,沉重坚硬的咸猪腿砸到领头追她的人脸上,刹时鼻青脸肿,两根血条从那人鼻子里慢慢挂下来。

那村民愤怒更甚,眦目欲裂,这边香独秀毫无出手相帮之意,以袖掩鼻躲得远远的,鹂大娘感觉情势不利,扔下咸猪腿不再争抢,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出手急忙逃开,振翅一飞窜进深林。

那贼鸟已经不可能再追得上,村民将视线转向面前这不急不慌的华服公子。

领头的人狠狠瞪着他问:“你是那贼鸟的主人?”

他手上还抱着那条咸猪腿,青面血牙,满脸横肉,凶神恶煞,往前走了两步,香独秀连退四步,右手挡在身前,脑袋转向一边不去看这辣眼的画面,连连摇头:“非也非也,吾虽然认识它的主人,但确实并非它主人,如今虽然它主人行踪不明,也没有吾就成了它主人的道理。”

领头者啐了一口,道:“废话那么多,给我打!”说着便抄起家伙冲向香独秀。

香独秀见他们无法沟通,叹了口气,踏起步法,身形明明看起来并不如何快速,却像风一样飘远了,身后的人便再也追不上。


先前所遇不是什么大事,本也不至于坏了兴致,但是一惊一吓,还运功跑路,香独秀又出了一身汗,感觉有些不适,便决定原路返回,去自己最近找到的天然温泉洗个澡。

外间天光朗朗,但幽深的山谷中只余一线晴空没有被遮挡,四周树稀草盛,潺潺水声缓流不息,偶有清越的鸟啼回荡,令人自心底感到宁静。

香独秀走到烟汽弥漫的温泉前,蹲下身,正欲伸手试一下水温,忽然听闻有人喊自己的名字:“香独秀,你来了。”声音嘶哑尖利,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,在这谷中一遍遍回响,仿佛幽魂索命。

他稳住自己颤抖的手,往声音来的方向望去,却见一只大鸟肚皮朝上,张开翅膀摊在浅水中泡着,身上靛蓝的羽毛浸在温泉中,与水中的石头融为一体。

鹂大娘睁开眼睛,转过金色的脑袋,看向香独秀。

香独秀定下心神,看到鹂大娘泡在水中的爪子,想起了刚刚那根油腻腥臭的咸猪腿,不动声色地收回自己将将碰到水面的手指,一旋身拂去灰尘,坐在身后的石头上。

“为何不泡了?”鹂大娘问,前度回音未止,又混入新的声音,香独秀感觉周边越来越阴森可怖,但还是强自镇定,回答道:“不如何,吾不想泡了。”他看向鹂大娘,又想起雪飞烟,不由感叹道:“可惜薄情馆地气被破,雪非烟没了,唉。”

提到薄情馆,鹂大娘悲从中来,也学香独秀重重叹出一口气。

“唉!”

她拍拍翅膀,翻身从水中爬出来,跳到有阳光直射到的地方,重新瘫成一只死鸟晒羽毛。

“鹂大娘不是回去薄情馆找慕容馆主了吗?”

“薄情馆已经回不去啦!”

“这是为何?”香独秀奇道,“重建薄情馆非是难事,以慕容馆主阿多霓的本事,再聚地气也不过弹指之间,何况即使馆主无意再涉江湖,一心退隐,鹂大娘你也不该流落山野,与村夫夺食啊。”

听到他这样说,鹂大娘“哇”一声嚎开了,抽抽嗒嗒呜呜咽咽。

香独秀从来没有想过鸟类哭起来也有这样丰富的表现,不过虽然哭声凄厉难听,但吵闹的声音混杂,倒是让这幽谷中不存在的鬼气散了些许,他也因此多了点耐心,能听完这鹦鹉断断续续的陈述。

原来咒世主落败,攻打火宅佛狱之事本已告一段落,慕容情便要与剑之初收拾退隐,但就在这个当口,佛狱放出了火宅异数魔王子,此人性情不定,残忍嗜血,以报父仇之名屠灭霓羽族,而慕容情就此立誓要杀死魔王子为族人报仇,一次寻人未果,约战不归路又被爽约,第二次惨败,幸得剑之初及时赶到相救。后来剑之初被集境军督烨世兵权追杀,慕容情为保护他与集境人马交战,地点就在薄情馆,连富掌柜都在此战中被一剑穿心,薄情馆彻底面目全非。

现在慕容情与剑之初不知逃往何处,鹂大娘也无家可归,四处流浪。

世事无常,才过去不多久,高朋满座的薄情馆已经风流云散,故人死的死伤的伤,昨日美人如花隔云端,今次血染珠帘泪阑干。即使是香独秀这样心大能跑马的人乍然知道这些事,心中也难得感到沉郁。

“吾过去作为薄情馆的镇馆之鸟,每日锦衣玉食供奉吾,往来人客无不敬吾重吾,如今流落江湖,食不果腹,何其悲兮!”鹂大娘声音沉痛,仰天长啸。

“那鹂大娘以后打算如何呢?”香独秀问。

“自然是找到馆主。”她回答。

香独秀摇了摇头,没想到这傻傻的小东西如此顾念旧主,只是她又能做得了什么呢。

“但你不过是只鸟,你的武力不足以帮助他报仇,你的口才不足以劝服他归隐,即使你找到他,他亦不能再给你一个归宿,再者先莫说这些,你又去哪里找他呢?”

鹂大娘听闻气愤地拍起翅膀,骂道:“那香独秀你呢?你不是馆主的朋友吗?不是说为馆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吗?”

香独秀忘性大,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样的心境下说出那句话,但此刻再次听到,又刚刚得知慕容情现在的处境,前度的豪气未知一二,却另有一股冲动涌出心脏,当即站起身,拍拍手道:“自然,吾香独秀所说从无虚言,现在就和你去找馆主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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